在我人生中有一種一直被我當作是外星生物的生物,叫做老師。在台灣,這個單字被使用的時機多半是在【幹您老師咧】這句話上面。
說到我與這種生物的恩怨糾葛嘛,就不得不從我悲慘的童年述說起。
因為我小的時候是在一個無政府環境下長大的,好處是我小時候把所有該拆的東西都拆光了,該玩壞的東西都玩壞了,因而獲得許多跟我同年紀的人不會有的知識,事實上這個特點一直延續到今天都還是如此,但壞處就是....講白一點就是,小時後的我根本就是個白目洨屁孩的代表作,事實上這項特色到現在也還多少看得出端倪。
我國小讀的是一間號稱名校的爛學校,記住這低能的名子,台北市立文化國小,這間學校在我國小二年級的時候,因為校長自立籌辦公立學校首創的全英語教學環境,還高薪聘請外師駐校,獲得很大的好評,一堆有錢人家的智障兒都爭相跨區就讀,他媽的有錢程度令人難以置信,畢業典禮還辦晚會放煙火咧~
首先我家人似乎因為受到威權時代智障教育的荼毒外加我爸小時後的陰霾(國中沒有去跟老師拜碼頭因而被羞辱了三年),國小六年我家人每逢家長日一定盡力去跟老師裝熟,每逢年過節送花送禮一定少不了,甚至連國小畢旅我媽都硬要跟,這家人真他媽的病的不輕。
國小一年級我遇到一個叫做李惠萍的導師,說到現在我對他的印象就是,經常拿個愛的洨手在那邊打人,因為我不愛交作業所以當然時常被打。
國小二年級他跑去讀碩士,換了一個叫做徐明的傢伙,我現在對他的印象就是他常常捏我耳朵,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印象。
國小三年級來了一個叫做曾秋月的傢伙,這傢伙有搞頭,這傢伙是典型的家長眼中的好老師,在我習慣將這些人稱作「嚎老師」顧名思義就是「比較會嚎洨的老師」,這是我人生中第一個遭遇的嚎老師。
且讓我說說他的搞頭,首先這傢伙不曉得哪跟筋不對似乎一生下來就跟我不對頭,上課經常有意無意嗆我(或許是因為我也經常有意無意嗆他吧?),有次假日我早上一起來下樓就看到我們老師在我家,但我也不曉得為甚麼,只知道那天之後他常常嗆我「要不要叫你們家菲傭來幫你打掃」之類的,幹你老師咧!我家請菲傭是來照顧老人的,你不要自己請不起在那邊眼紅!他媽的三不五時在連絡簿上寫我如何如何,幹害我國小三四年級每天回家不得安寧。
我記得有一次升旗好像是在背單字,有一次剛好講到單字好像是廁所吧,台上的老師就叫大家學個在廁所裡會作的動作,其他人多半都是洗澡,我故意做個比較奇怪一點的撇尿姿勢,被他這個思想噁心的傢伙認為我是在作猥褻動作,最後回家被連續訓了三天,很可笑的是我當時根本到最後都不知道我到底為甚麼被罵,只不過是個撇尿動作有那麼嚴重嗎?若不是現在回想起來,我恐怕一輩子都要死不瞑目了。
這都還不是最靠北的,最靠北的是這個傢伙從國小四年級開始居然把我的座位掉到最後一排,左右還各隔一個空位,完全把我給隔離起來,真他媽的我現在是得了H1N1是不是?衝著我來就對的,幹你娘娘咧!我應該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真正打從心底的討厭唸書了吧....
災難還沒結束,老師爛就算了連家長也爛,先不提我爸媽那兩個低能兒了,我記得國小三年級我有個同學叫李鎧祐,他這人是還不錯,但是他媽,切切實實的是個智障,他居然早自習跑到學校:「來~那個許澤君同學,你上來一下喔!來各位同學你們看,這位是許澤君,你們會不會覺得他很吵,其實那是因為他有病,他是過動,你們要好好包容他,要好好幫他,要提醒他要吃藥喔!不然我們這樣好了,我們就跟許澤君來做個約定,如果你這學期表現不好的話,那我們學期末就辦個同樂會,有好多好吃好玩的都不給你玩,這樣大家說好不好?(好~)」好你妹!你為甚麼不自己去住龍發堂?憑甚麼說我有病?你是醫生還是法官?意見不同、思考模式不同的人,通通都有病,通通都是需要被治療的?你才是最沒有包容異己的雅量的人,我看你才是最該被送去思想改造的,可惜台灣是民主社會,已經沒有人會作這種事情了,所以我也只能在這裡祝你「安心上路」。
於是我餘剩的國小生活,就在被冠上莫須有的「過動」頭銜之下度過,不只老師、同學、連我媽也這麼認為,甚至帶我去看病,煞有其事的拿了藥回來,但是我死也不吃,他們總是會灌輸我一大堆「吃了這個藥你上課就會專心,成績就會變好」,我每次都會反問他們「那藥假如那麼厲害,你為甚麼不自己吃?」,現在回頭來看,這就是台灣教育病態的地方,孔子說的因材施教,是這個人喜歡作甚麼,你就教他甚麼,這麼一來他就會成為這個領域的專家,但是台灣的教育是不斷的無差別灌輸一堆已經調配好的飼料,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吃飼料啊!可能有些人喜歡吃牧草或是吃餿水,那這一兩個人就會被當成異類,他們並不會去反思,如果這幾個人沒辦法消化飼料,為甚麼不試著讓他們吃牧草或是吃餿水,反而是無所不用其極的讓這些人在消化不良的狀況下勉強接受吃飼料,最後飼料也無法消化,餿水也吃不到,營養不良而餓死,這是哪門子教育?簡直毀人不倦!
五六年級來了一個叫做林君玲的傢伙,對,這個傢伙算是稍微有長進一點了,可惜做法並沒有高明太多,他依然是相當的情緒化,還用了一些相當智障的管教方式,我記得有一次我只是隨口開玩笑說了一句「千錯萬錯都是xxx的錯」,就被他罰繞全班一圈讓全班每個人都對我說一次「千錯萬錯都是你的錯」,幹我真的不曉得他腦袋裡裝啥,此時我真的很懷疑師大是不是智障兒量產工廠。
當然我在學校如此臭名,別的老師當然也不會對我太客氣,我記得有一次有一組人要作科展,好像是三個女的,不曉得是缺人還是看我可憐怎樣的,反正他們主動跑來問我要不要加入,我當然ok,結果咧?他媽的實驗在我家作的、報告我打的、實驗用具都我家的,他們只因為有一次一行人跑去參加博物館,不想找我,對!你沒聽錯,就是不想找我,他們另外找了一個同學代替我的位子湊了四個人去參觀博物館,但是請注意,這個時候實驗已經完成,報告已經打好了喔,而且他們做的題目是再生紙,但他們參觀的卻是自來水博物館,我就不曉得他們參觀博物館這個行程到底跟科展有啥屁關聯,但就只是因為這個理由,指導老師我記得叫做鄭式芬,記住這個腦包的名子叫做鄭式芬,我操他媽的,他居然就因為這個無關痛癢的行程我沒有跟到,就說我根本啥都沒做,「建議」他們把我給換掉,他們也很聽話的就把我給換了,補上的人就是之前跟他們去博物館的那傢伙,結果他們用我打的報告和在我家作的實驗去參展得到佳作,包含那位陪他們去博物館的同學,而我這個「甚麼也沒做」的人當然沒有得到任何東西,當他們上台去領獎的時候,我在台下只想把他們都給給剁了。
我記得在那前後,我有一段時間在班上同學之間還算蠻吃得開的,有一次選模範生,我被提名而且高票當選,回家開開心心的告訴老媽,結果隔天去到學校,這個叫林君玲的王八,居然「建議」全班重新投票,理由是:「人緣好並不代表人品好,你們確定要讓這樣的一個人代表我們班嗎?」這話都已經講的這麼白了,全班還敢不同意嗎?於是我被換掉了... 我記得當時我一心只想把這個叫林君玲他媽狗娘養的給埋了,但是我依然強顏歡笑的說著當時(2004年)連戰講的一句名言:「這是一個不公平的選舉,選舉無效~」這句話道盡了我的心情阿,這樣反覆的選舉哪裡公平了?根本是枉顧民意,完全沒有一點民主素養,對我而言更是無比的傷害。
此後我再也不相信老師這種生物了,於是我記得我小六左右,有人發起了一個反髮禁運動,我當時在那裡學到很多關於教育的知識和法條,才知道我被這種低能的教育誤了這麼多年。
於是我決定用我的力量改變這狗屁不通的校園,我上了國中後不久,開設新民國中地下幹譙網,希望培育反對的聲音,但是卻因為缺乏經驗,沒過多久就被抄了,最後國中三年只剩我自己單打獨鬥,當然效果也不大。
我記得我國中的導師叫做高春霖,一開始覺得他還不錯,但最後我還是因為體罰這件事跟他槓上了,倒是現在想想其實我那時候有些行為也蠻死小孩的,有點為反對而反對了吧....
倒是當時對我傷害最大的並不是他,他頂多只能算是個催化劑吧,首先是一年級有一位叫做林慧萍的歷史老師,記住這個雜碎的名子,當時訐譙網被抄是因為我在上面罵一個叫做簡慧玲的老師,否則其實到了後面我們班根本已經把那裡當成班版了,在老師之間也已經是公開的秘密,根本不以為意。
當時因為那篇文是我發的,有一位叫纳豆的傢伙跟著婊,一起受害,因為納豆他爸會起笑,我原本打算幫他擔下所有過,所以在樓梯間跟他講了一句「你就說都是我發的就好,我被記就好沒有關係,一支大過而已算甚麼?」誰知道被這位叫做林慧萍的王八加油添醋傳到那位簡惠玲耳裡卻變成:「來記就記阿!一支大過而已算三小?」這讓他火上加火,於是我的罪名又更上一層樓,事實上都是他們在湖扯,這時我才體認到,學校這個共犯結構之可怕,當你觸怒到其中一部分,所有人都會卯起來無所不用其極的對付你。
事情到了國二沒有太大改善,另一方面可能也是我的反抗意識被徹底激起,又或者是叛逆期的中二性格使然,我當時幾乎是為反對而反對,為嗆老師而嗆老師,甚至搞得很多老師拒絕教我們907,這時候來了一個叫做黃月玲的狗生教,還有徐平東這個兩面手法的訓導主任,極盡所能的想把我趕出學校,居然連「其他行為不良,大過一支」這種狗屁不通的條文都拿出來記到我身上了,甚至還騙我那個只有國小學歷的祖母,來替我送便當的時候簽下這張低能的記過單,我真不敢相信台灣這種民主國家會發生這種事情,這些老師都該送回去再教育!
更甚至我們導師高春霖體罰,我當場向生教檢舉,他卻辯說「那不叫體罰,那叫管教」我問他「那我現在揍你算不算發表意見?」他卻腦羞又記我一支不服管教,幹你媽的我國三畢業前有兩大過三小過16警告都是他的功勞!真不敢相信我們的校園裡居然還有人可以有這麼大的官威啊!這真他媽的太可怕了!
好不容易國中畢業了,因為不想考第二次,我來到了復興商工這個鳥地方,遇到狗德,記住他的狗名叫做林明德,這是我這輩子遇到的第二個「嚎老師」,這傢伙很有搞頭。
反正他一定就是擺一個狗臉,一直拿校規去壓學生這種很低能的行為,還自以為很幽默,媽的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噁心的生物!有一次終於被我抓到馬腳,告到蘋果日報去,他當晚就打電話來騷擾我媽,講的好像他都是受害者一樣,他作的都沒有錯,都是我這個大逆不道的學生在背後捅他一刀,於是我媽強迫我去跟他道歉,道你媽的歉啊!我媽居然還煞有其事的自己擬一封道歉信署我的名子拿去學校,幹!這種畜生!雜碎!真後悔休學前沒有蓋他布袋!最後我感到相當失望,尤其是對復興商工這間學校和對我那兩個重度智障的父母,於是黯然休學。
最後我考上了淡商,因為休學重考期間為了找個適合讀書的環境,我投靠了教會,住在弟兄之家,相對的我也必須配合他們的作息,每天陪他們禱告讀經唱詩,就這樣我成績出來了,336,公立高職左右,但似乎是因為休學期間染上了弟兄之家那個地方的意識形態,加上後來的補習班催化,我居然把高中填在前面,最後上了淡商普科這個我一開始完全不屑一顧的科系。
不曉得為啥,那個教會裡的人每個都說讀高中好,但也說不出個理由,補習班當然也說高中好,因為這樣榜單才好看,反正當時我只想拿個好成績讓狗德傻眼,也沒在管他們那些屁話,我已為我已經左耳進右耳出了,沒想到每天日夜洗腦之下我居然也在無形之中認為高中比較好了。
於是我放棄了我的興趣資處科,選了一個我完全沒幹勁的普通科,來到了這裡,我遇到我過去17年來從沒遇到的好老師,但是很不幸的,這裡教的每樣東西都讓我提不起勁,我只是每天浪費將近一半的時間被迫坐在這個地方左耳進右耳出,老師也發現我的問題,他們也很認真在幫我,但是很可惜一點用都沒有,我他媽的到現在我還在淡商普科,一下想轉科出不去因為數學被當,升二年級的轉科卻因為有大過在身連報名都不能報名,轉學考試也不順利,最後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為甚麼我那麼多年來遇到的都是狗老師,好不容易來到這裡難得遇到好的老師,但他們卻沒辦法帶我上天堂,我還是繼續住套房,簡直就是命運在惡整我!
我已經想不出還有哪條路可走了,現在我已經沒有心情讀書了,下一步要往哪裡走,還是一個問號。
再度拿出萬年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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